我叫金子轩,从小家境不错,爷爷在的时候开了个不大不小的跨国公司。经营的也算过得去。
因为爸妈在怀着我快要临盆的时候还在世界各地进行他们长达三年的蜜月旅行(虽然后来他们三年的蜜月没有过完就离婚了)。
导致我在美国境内的60000米的高空出生,当然,我是在飞机上。
按照美国的霸道总裁条约“落地公民权”,所以我莫名其妙自动入了美国国籍。而我那不负责的老爸老妈认为把我改回中国国籍太麻烦了,就随我去了。
于是,我成了一家子中国人里唯一的美国人。
而后来爸妈觉得让我回来中国读书要办的手续也很麻烦就把我扔在美国了。
美籍华人在美国的日子不好过,特别是父母不在身边的小孩,他的日子更加不好过。在学校要受排挤,回家就是凶神恶煞的胖保姆,和偌大的空房子。
就这样我一个人在美国孤独的度过了我的童年(你们能想象吗?从小圣诞节都是我一个人过的!我爸妈的理由是‘我们中国人不过洋节’)
我有说过我养了一只狗吗?她(She)是一只阿拉斯加,温顺可爱,她是我童年唯一的玩伴。
我给她取了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叫‘瑶瑶’,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直到有一天(大约是我上高二的第三个星期,那天我学校有个讨厌鬼还取笑我是处男。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家来了两个小人(没有贬低的意思,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小人,准确来说,是小孩)。
一大一小,大的12岁,是个男孩。小的7岁,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他们说是我的弟弟和妹妹,原本我以为只是爸妈给我新造的甜蜜负担。但谁知道他们是我爸再婚和两位后妈(是的,你没听错,是两位,我爸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先后给我找了两位后妈!而且这个时候他又和我妈复婚了!合着你们离婚结婚都这么儿戏吗?!我看你们能好多久!)生下的弟弟和妹妹。
而我,可怜无助的子轩·金被他那不靠谱的老爸勒令照顾这两个小家伙。
于是,我的噩梦开始了。
我的弟弟,叫金光瑶。是个非常真诚的人,不管你长得漂亮还是丑,贫穷或者富有,他都瞧不起你。
就想一些资深猫奴满脸幸福的介绍他们猫的形容词一模一样。
看上去不太适合跟我的狗和平相处,可是他一来我家,用了不到三分钟就让我的狗对他死心塌地!
那是我的狗!我的!你不能因为你的名字也叫‘瑶瑶’就企图抢走我的狗!
也因为我弟弟名字里也有瑶,所以他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条狗需要换个名字,不然就换个地方呆。’
我妹,愫愫问:“换哪里?”
“锅里。”
我当时也傻,还傻乎乎的说:“锅太小,瑶瑶已经是大狗了,睡不下的。”
然后我弟弟面无表情的来了句:“剁碎了就可以。”
我大惊失色,抱紧还对着我弟弟疯狂摇尾巴的傻阿拉,大叫:“在美国吃狗肉是犯法的!”
但后来才知道,我弟弟只是在开玩笑,他当时觉得我一脸傻样(我:???)就想欺负我一下。
但我家的阿拉也还是换了名字,取了个同音的‘幺幺’。
多年后,幺幺因为太老了,而被安乐死。我为此茶不思饭不想,阴郁了好几天。我弟就买了条新的送给我。
但是结果他买的是条哈士奇,小时候还好,长大后成天上蹿下跳的拆家。
“你怎么能连阿拉斯加和哈士奇都分不清?!”我在哈士奇又一次拆家(还破坏了我的第一次约会)我疯狂的对我弟弟大喊。
我弟弟也冲我喊:“我怎么知道?它们看起来都跟你一样蠢!”
然后……我被骂哭了。最后的结果是我弟被我妹硬逼着写下‘永远不许欺负哥哥’的保证书(虽然我觉得对他来说,那个保证书就是张废纸)才作罢。
我妹妹,愫愫(为什么没有姓,因为后来我爸和她妈在争夺抚养权失败,愫愫最后被她妈妈带走了,但时不时还是会回来……因为她妈妈的新家离我家就隔了一条街)是我所见人中唯一能在我弟弟毒舌下存活下来的人,因为她从来就听不懂我弟弟讲的话,必要时还会武力镇压(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妹才和幺幺、小哈一样蠢)。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要说的。我要说的是我们金家从原来只有我一个到三个已经是极限了!不应该再有人员进来了(PS:我的妻子除外!我弟和我妹的另一半都不能算!!)
我爸面露难色:“可是玄羽真的是你们的弟弟啊。你们应该接受他!”
我义正言辞:“不!金家三个孩子就足够了!”
“对!”我妹点头,气敷敷地吼。
我弟但是很平静,他推了推眼镜,瞄了我和我妹一眼:“的确,但如果一个会更好。”
我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
我妈也在一边抹眼泪:“看啊,你这个万恶的播种机!是孩子们不同意的,可不是我不通情理。”
要问我妈对同样不是她亲生我弟和我妹能接受,对那个新来的就不能呢?
那是因为,我弟和我妹都是正规婚姻的产物,而且是在她和爸爸分开之后才有的。
而那个莫玄羽,则是不折不扣的私生子!我妈就觉得我爸背叛了她!
但是后面我妈一问那个新儿子的年龄,发现比我弟小3岁,比我妹还大2岁。
于是这是和谁在一起时,偏离轨迹的产物不言而喻。
于是,我又见到了,那个生下我弟这样奇葩的奇女子。
“诗诗,好久不见啊,最近在哪快活?你和那个女法官处得如何?”我爸和诗诗姨说话的口气就像是和年少时一起蹲过号子的狐朋狗友说话。
诗诗姨接过我爸递过来的加了冰块的酒,一口闷下:“别提了,早掰了。和你说我最近看中一个人妖脱衣舞俱乐部里的舞者,那胸贼大,他下面那根玩意……”
就在我爸和诗诗姨说得兴起的时候,我妈立刻在一旁咳嗽。
“注意影响,还有孩子在呢!”
诗诗姨立刻点点头,然后悄咪咪地在我爸耳边补充:“老粗了~”
我爸立刻笑得拍桌子。
你们两个矜持点,以为我们听不见还是怎么的?我觉得我耳朵都要聋了!
我弟凑上去想拿桌子上的酒瓶,立刻被我眼疾手快的夺过来,然后我用眼神告诉他,‘你还未成年!’。
我弟耸耸肩就放弃他的好奇心了。
我妈把话题扯回去:“其实我们这次叫诗诗你来是有件事同你说……”
于是我妈就把我爸和诗诗姨结婚时出轨的事说了。
然后诗诗姨就炸了!说真的,我一直以为诗诗姨的个性她并不会在乎。
“我还帮你带着儿子!你看我这么多相好,给谁生过孩子!你他妈这么对我?!”诗诗姨拍案而起。
“那你想怎么样?”我爸一点也不怂。
“儿子我要带回去。”
诗诗姨话音刚落,原本起哄的我妈立刻变了脸,抱着我弟就不撒手,尖叫道:“不!!!你不能带走我的儿子!!!”
“那是我的!”诗诗姨一脸懵逼。
“现在是我的了,你不知道我用了多长时间才让阿瑶叫我妈妈!”我妈表现得像个护食的老母鸡。
我弟瞄向我妈:“我有叫过?”
我妈无视我弟的否认,冲诗诗姨哭喊:“你这个浪荡公子,怎么合适做一个母亲!不然你以为法院为什么把阿瑶判给我老公,你心里没点B数吗?”
诗诗姨说:“你老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啊。”
我爸这一听就不乐意了:“说谁呢!结婚期间一个月换7个床伴的人又不是我!”
“那还不是因为你在床上像条死狗?”
我妈立刻松开我弟,冲上去:“你瞎说什么呢?我老公超能‘干’的好吗?!”
我发誓我亲眼看到诗诗姨露出传说中霸总的邪魅一笑,然后扣住我妈的腰:“那是你见识的太少了宝贝,陪我一晚,我会让你体会什么叫真正的极乐。”
“……”我妈居然脸红了。
我爸在一边张牙舞爪地:“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老婆!”
诗诗姨挑眉:“怎么,想一起?不好意思,我对你腻味了,不约。”
在我听得要崩溃的时候,我弟立刻伸手捂住我的耳朵(虽然我还是听得到),并道:“你们够了,我哥他的脑袋已经像是被狗艹过一样蠢了,你们再刺激他,万一痴呆了,谁管他?你们就祈祷比他死得晚吧。”
诗诗姨抿了抿唇角,指着我弟问我妈:“你教育的也没多好嘛!”
“那是从你那里接来就是这个样子了,不要推卸责任好吗?”我妈反驳。
诗诗姨说: “是你!”
我妈:“你!”
我爸:“少说两句吧。”
“都怪你!”诗诗姨和我妈一起对我爸吼
然后他们又由我弟的教育问题到谁的床上功夫最好,到那种play最刺激为话题吵起来了。
我妹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某种意义上最幸福的人),看累了吵架就扯了扯我的衣袖说:“哥哥,我饿了。”
“好吧。”我松口气,“我开车带你们去外面吃。”
“别,你开车比敬老院里失禁老人的轮椅还慢,还是我来开。”
我弟转身要去拿车钥匙,被我拉住:“不行,你还未成年!”
“那好吧。”我弟又往厨房走。
“你干嘛去?”我在背后喊。
“拿点吃的。我怕等你到了,我们就饿死在车上了。”
“……”我又气得要哭了。
但是,等等……我们一开始是要干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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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过,更文生贺就更《恋小》但是抱歉,没写正文。
这里有点事想说下。
其实适当催更我会接受,并且心里有数的把那篇文提上日程。
但是我特别不喜欢有人催更的语气跟大爷一样。好像我就得给他写文似的。
我又不是码字机,在更这篇文的同时我无法做到兼顾另一篇。
而且某些人没有给过评论也没有给过小红心小蓝手,就态度恶劣的催更,真的很让人难受。